明接着说:“我把白露送去红磡南圣女中学念书,这是贵族学校,在教育上我一点都不省钱,生活中的任何事情,只要能用钱解决的,就绝不浪费多余的时间成本。”

小七:“嗯...”

雪明:“没必要的,暂时无用的东西,我就会将它转卖,我没有买房的打算,想一辈子当租客——毕竟人死了就没有了,死后的财产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小七:“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?”

雪明:“如果我们有个孩子,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,他们都该学会自己去搞钱。我会把我毕生所学,从各处吸来的技能倾囊相授,但不会给他们一毛钱。”

这一瞬间,小七震惊了——

——以往她隐约能感觉到雇主的爱情观和家庭观有点畸形,但没想到是这么个畸形法。

雪明将箱盖合上,把一切都收拾完。

最后与小七说。

“你想怎么宠爱他们都行,但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,绝不容许我身边,我最亲最爱的人们,变成不劳而获混吃等死的米虫——如果这些子嗣天天在琢磨如何把我的遗产提前变现,我会睡不着觉的。”

他推开门,往外走,走到流星门前,又与不寒而栗的小七交代。

“如果你不想生育也没关系,我没什么意见——人生有很多值得去做,值得去拼搏的事业,并非只局限于爱情和家庭。”

小七尴尬的笑了笑,突然被雇主这副萧然冷肃的态度刺激到了。

前几天与她热烈拥吻,与她一同愤怒的嘶吼,与她一起杀敌,一起大笑大骂的雪明姐姐似乎真的消失不见了。

如《教父》里的台词,江雪明此时此刻是真的变回了[女人和孩子可以犯错,但男人不行]的状态。

刺耳的门铃声惊醒了步流星。

他大大咧咧只穿着条内裤就拉开大门。

江雪明言简意赅:“走。”

步流星望见嫂子,立刻把门关上,做贼心虚似的,怕三三老师看见这一幕产生误会,骂他不守男德。

紧接着雪明又来到罗伯特·唐宁的房间,他想了半天,还是没有敲门——因为唐宁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。

这小子好像走出来了,又没走出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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